首先,我們先從「心性」的問題來對照,清末民初時的人民確實很多人就像蝸牛一般,是無聲無息的被強敵欺壓著,因為他們的太弱勢,根本對外武是毫無招架能力,只能任其宰割。原本我在寫是「殺生」?還是「養生」?時,提到要讓蝸牛「活得有尊嚴、能自己且不用擔心外伍侵襲」,當這一句話冒出來時,我還有一點點被自己所用的辭「怎麼這麼重得有點嚴肅」來小小嚇了一跳,不過又想了一想~好像蠻貼切的,我就沒改它們.....不過現在又想想~這好像也蠻符合當時革命志士對受難同胞的心意!
第二,若從「時間點」的問題來對照,白玉蝸牛算是白子化型的非洲大蝸牛,在民國65年時,屏東農專教授張文重開始著手研究養殖蝸牛,此時也就注意到蝸牛肉質色澤問題。因之,藉由育種的方法來改良蝸牛的肉質,經過幾年的研究,於民國69年,從研究的蝸牛苗中,發現兩隻肉質潔白的白肉蝸牛,經隔離細心飼養改良,終於成功繁殖出代代不會改變的白肉蝸牛。
是在決定寫這一篇文章時,我再去查白玉蝸牛的原產地,才蒐尋到這樣的訊息。所以,有沒有想過為什麼會在這近代才出現白玉蝸牛的品種?又為何白玉蝸牛是在台灣發跡?而目前白玉蝸牛的養殖尤以大陸為最大宗,有沒有想過為何是這樣的地域性?是否牠們真的就是來報答這群革命志士的轉世或後代?
第三,若從「價值」的問題來對照,白玉蝸牛全身都是寶,無論是食用的營養價值與藥用的醫療價值,就連牠的殼也可以萃取出令人完全消化吸收的鈣質,所以牠在國際上享有「軟黃金」美譽。這一點又是否符合「化身甘露」、為其他人再盡一份心力的願力?
第四,若從「困難度」的問題來對照,為什麼白玉蝸牛會是這麼的嬌貴難以飼養,並不是每一個想養牠們的人都可以得願以償,是否又符合牠們是為特定的一群人而來?而這群人必須克服萬難,來與牠們之間再度建立起堅定的革命情感,這樣才符合當年的革命情結?也唯有能克服這些關卡者,才是牠們所要找的恩人?
若這個輪迴故事為真,我們人在行願,而蝸牛也在行願,只是因果輪迴的關係,我們這一群人與蝸牛的命運交織在一起,且相輔相成的來協助對方行願,為的都是利益更多的眾生。我們幫助牠們活下去,創造可以供人使用的至高價值,牠們幫助我們可以去改善更多人的生活~這又是一個皆共乘佛道的活生生案例!一個人的力量真的有限,就是要如此這般的集結眾力,才成得了名垂青史的大事。
「死有輕於鴻毛,重於泰山」這句話是革命志士慷慨赴義時的心聲。受恩於這群革命志士的受難同胞,承襲著這一份心意,於今生化做蝸牛也以此份心意來回報,所以我當時腦中閃過的是這一句願念!也確實,若在田野裡我們看到死掉的一、兩隻白玉蝸牛,是根本不會放在心上的毫無意義。但若在我們手裡,有著千百萬隻白玉蝸牛為眾生的更好而捐軀,牠們是名垂千史也萬古流芳!
為了完成這樣的願,我們與蝸牛再次結緣,再續清末民初時的革命情感,在今生還要再打上一場艱辛的戰役!當然革命有成功也會有失敗!
而上輩子革命志士對受難同胞來說是「恩重如山」,但這輩子蝸牛對我們來說也是「恩重如山」呀!我並不確定這個故事是否屬實,我也不知道誰是否就是那一群革命志士的後代或轉世,我只是希望未來跟著我們一起養蝸牛的人都是懷抱著感恩牠們的心來好好養殖並照顧牠們到最後一刻!
而這也呼應了佛經上的一個觀念,無論眾生是卵生、胎生、濕生、化生,我們都該一視同仁的對待,不起差別心,對任何生命都是同等的尊重、關懷,因為累劫累世他們都可能是我們的父母、兄弟姐妹、朋友、恩人.....,無論緣份怎麼安排,雖各司其職,也以善相待,是渡化、也是圓了心願一場!